變髮/A BON SANTÉ, CHARLIE LE MI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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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鳴謝Lucas Luraka安排是次訪問。/Special thanks to Lucas Luraka for the arrangement.
攝影/Photos – Nick D for precursorprints.com
翻譯/Translation – Jin Tao

來自法國的「壞孩子 (L’enfant terrible)」 Charlie Le Mindu是一位髮型師更是時裝設計師,但他的「時裝」與「髮藝」可是非一般的,他以頭髮替取代布料做時裝,又將時裝概念放在頭上生花,極具前瞻性的創意,令他成為當今獨一無二的設計師 / 髮型師,並得到樂壇重量級人馬如Lady Gaga、Lana del Rey的青睬。不論是充滿雕塑感的、極具概念性的,還是像擁有魔法的反地心吸力的「髮衣」,都展現了這位壞孩子驚人的創意。不得不提的是,他還是一位DJ!早前他受到Premium Sofa Club的Lucas邀請來港打碟,Spitgan識英雄重英雄,與他做了一個充滿趣味的訪問。

Charlie Le Mindu. L’enfant terrible? He of hair creations as fashion pieces… sculptural, conceptual, and gravity defying looks; florescent jellyfish visions…some of Lady Gaga’s most iconic looks. Well home slice popped into our stomping grounds not long ago to play some records along with his partner, artist Stephane Delgado. Seems they have a thing with our boy, Lucas Luraka from back back so we were able to hook it up for this off the cuff conversation that was everything we hoped for and more! SPITGAN!

SPITGAN : 你認為史上最好看的關於頭髮的電影是哪部?
Charlie Le Mindu : 我喜歡John Waters 的“Female Trouble”,還有“Hairspray”,是之前拍的更經典的那部。因為我比較熱衷於假髮,所以對打理得很漂亮的頭髮不是很感興趣,看起來頹廢的頭髮特別能吸引我。我說的電影是就我個人口味而言,如果是電影本身的話我比較喜歡“Mommy Dearest”。說的是一個瘋狂富婆的生活,當然她的頭髮也是很好看的。

SG : 在工作中那些頭髮的特質特別能吸引你?
CLM : 俄羅斯人,哈哈。我用頭髮還有假髮片做衣服和飾品,有個朋友每年會給我提供約120千克人髪。我只用俄羅斯人的頭髮,雖然我也喜歡中國人及印度人的頭髮,但它們實在太黑了,不適合我的工作需要。巴西人的還不錯,但髮質又太硬。所以,我只用俄羅斯人的。雖然要買的話很貴,但我不用付錢!俄羅斯人的髮質很有韌性,比較接近中國或西伯利亞人髮。區別是俄羅斯的人髮要輕得多,如果你想把它染成金色,基本上就不需要花太多功夫,而中國人髪基本都是黑色或深褐色,要染成金色還得先漂染就比較麻煩。

SG : 有點意思,我記得我小時候想把頭髮染成白色,他們都說不可能,因為跟亞洲人髮色完全相反。
CLM : 其實我通常是金髮,然後會染成別的顏色。

SG : 我看到你本人的照片頭髮顏色幾乎都很深,還真是跟大部分人背道而馳。
CLM : 是的,都是深色。英國人稱之為老鼠金。

SG : 據我所知,在某些方面你是一個傳統主義者。怎樣才能成為一位優秀的髮型師呢?
CLM : 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比如說,我所有助理都是日本人,因為他們懂得許多技巧。我有很多日本、意大利及法國助理,我不怎麼用英國助理。我認為,國籍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因為這關乎文化。例如(日本),他們在時尚文化方面的東西真的做得很好,還有他們的技巧,總有一些很吸引人的東西。而法國人也有很不錯的技術,但就比較缺少現代氣息。法國的時尚是…美麗的,但法國沒有什麼特別現代的東西。

SG : 我大概能了解你的意思,我去巴黎看時裝秀也感覺到,亞洲在這領域迅速崛起,但我喜歡巴黎各種經典丶源遠流長的文化…
CLM : 是的,沒錯,倫敦也有著強大的能量氣場。我總是說,巴黎就像一座巨大的博物館,但它不是一座當代博物館,而是被放大的羅浮宮,無處不在。

SG : 我能體會…
CLM : 人也沒有那種現代氣息。

SG : 令我震驚的是夜店居然都集中在香榭麗舍大道,那可是旅遊景點啊…
CLM : 我在巴黎不經常出去(夜生活)…

SG : 一個人的特質,是否影響你的發揮空間,比如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
CLM : 是的……你懂的,比如說我的客戶,我和很多明星合作過。和Lady Gaga合作的時候,我會問她欣賞哪些明星,喜歡聽什麼樣的音樂丶那類型的電影,然後我總結出她的喜好來為她造型,所以說,個人屬性是相當重要的。就跟穿衣服一樣,即便你身上穿著最華麗的McQueen的禮服,但如果你不覺得它好看,你穿上只會顯得醜陋。髮型也是同一回事,基本的理念是相同的,當然也要配合客戶的臉型。

SG : 你覺得名人客戶會讓你在他們身上自由發揮創造還是…
CLM : 這要看情況,因為名人背後往往有一支很龐大的團隊,有化妝師丶時尚造型師等,所以這是一個團隊的合作。當然也包括公關…(大笑)。

SG : 所以這種合作是非常商業化的?
CLM : 是的,比如說Lady Gaga,她就比較隨意。我幾乎可以在她身上隨便自由發揮。但是,我和Lena del Rey合作的時候,幾乎都保持一致的造型…因為我跟她合作也比較久了,所以我可以這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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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 : 亞洲人的頭髮有什麼優點以及缺點呢?
CLM : 亞洲人的髮質非常棒,摸上去非常堅韌,所以女性的髮型很容易讓我造型,但男性的頭髮…就取決於客戶的國籍了。亞洲的頭型其實挺不一樣的,男性的頭髮比較困難,因為太硬總是豎起來,你懂的,女性的就相對容易多了。

SG :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讓頭髮像時裝般穿戴的想法?
CLM : 在我於柏林工作的那段時期,當時為一位叫Peaches的歌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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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嘈閉/MAKING NOISE. XANDER ZHOU FW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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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及長褲/ Vest, Pant – Xander Zhou, 運動鞋/Sneakers – Adidas

採訪/Interview – Jamie Suen
翻譯/Translation – Jin Tao
攝影/Photos – Nick D for precursorprints.com
造型/Stylee – 2 Dirty Guys
助理/Assist – Maurice Choi
模特兒/Model – Bohan Qiu
書法/Calligraphy – No Pain Man

Xander Zhou,時裝設計師,今日男裝一個炙手可熱的名字。這位年輕的設計師出道數年成績已有目共睹,他不但挑戰了男裝的傳統,更同時建立了自己的一套設計美學,為中國設計帶來更高的關注度。Spitgan與這位充滿自信的大男孩做了一個訪問,讓我們一起走進他的創意世界。

Young Xander Zhou’s star has been on the rise for sometime now and we finally caught up with the livewire for a sit down conversation. In case you didn’t know,
he has, and strictly designs menswear. Here at SPITGAN, we feel in the last few years Xander has really developed his own aesthetic that is both pushing the boundaries of men’s fashion, and drawing attention to the Chinese design scene. Enjoy as we chop it up with Xander about everything under the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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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TGAN : 我可以說2011年是Xander Zhou品牌重生的一年嗎?
Xander Zhou : 2011年?!其實我不記得2011年發生什麼事情了。但11年、12年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兩年,如果你說是重生 ,我覺得也有道理。因為對我來說,13年開始是一個全新的階段,11年跟12年則比較像是個準備的時期。

SG : 在你的世界裡,STYLE是什麼?
XZ : STYLE是一種自信,來自你的生活體驗,它很獨特,沒有辦法複製、學習,也沒有辦法超實。如果你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SG : 你怎樣形容你的個人風格?
XZ : 我喜歡舒適的東西,很簡單、不很「時裝」的。我也很喜歡年青的事物,包括與運動有關的事物。我不一定喜歡運動本身,但對所有運動類的服裝很感興趣。我很不喜歡當下潮流的東西,心底下甚至有點抗拒,所以我有時會故意穿得很不時髦。

SG : 一些外國獨立品牌的設計與你的有著一些共通點,你覺得有趣嗎?
XZ : 其實我覺得現在的時裝已經跟所謂的潮流沒什麼關係了。雖然我們做設計的時間很短,但在創作的過程中也學習過,見到過不同年代流行過的時裝。所以對於我們這一代的設計師來說,時裝是沒有年代的,比較混亂。我們都是在看類似的東西,所以在創作時,我會以跟那些大的國際品牌很不一樣的方式去設計。我有時候會想,誰會穿那些大品牌的設計?!我覺得它們今日做的東西跟年青人想要的失去了連繫。同時,我又覺得今日很多街頭品牌太容易了,只是將幾個logo 或幾個大的digital print 放在T恤上。所以現在的年輕設計師需要去想的是,怎樣可以讓年輕人覺得時裝是cool的,手法是沒有那麼的簡單。

SG : 因為我都是年輕人,也喜歡看一些時裝雜誌的潮流,然後看看是否適合自己。
XZ : 但有時候真的沒有什麼共嗚。

SG : 你會說自己是中國設計師嗎?
XZ : 可以這麼說,但我也只是做回自己而已。「中國設計師」這個名號我是需要的,因為它會為我帶來一點好處,像大家會說:「啊! 對於中國設計師來說你能夠做到這些也挺特別的。」但對於自己的設計來說,這樣的身分我不是很在乎。

SG : 你感到壓力嗎?
XZ : 其實壓力不是來自於稱號,而是設計師本身就很有壓力。我的壓力很多時候都來自自己,因為不論我做得多好或多不好,總會有人喜歡與不喜歡。是60分、80分還是100分,只有自己才知道。

SG : 對!因為每個人的評價與感覺也不同。
XZ:像我會知道「我這次沒有做好」,因為我感到了壓力。

SG : 你會為哪一類型的男生設計?
XZ:我現在慢慢會關注不同類型的男生,很奇怪,我會在Instagram 上follow 不同的人,也會關注一些每天秀肌肉的男孩,然後看他們selfie每天做gym的成果,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我也會關注那些玩滑板、衝浪的男生,比如說一些法國的。我之前在巴黎拍過一些15、16歲的小男孩,他們平時的生活都是派對、抽大麻,然後都會放在Instagram上的。我會觀察不同的男生,他們的影像都刻在我腦海裡面,這對我做設計時很有幫助。因為我會想像他們穿上這些設計的樣子,然後看看剪裁是否適合。

SG : 你有想過給老一輩的人穿嗎?
XZ:他們如果穿我的衣服,我會很開心。可是我的腦子裡面沒有他們的畫面。

SG : 在設計過程中,會不會給自己一些限制/框架?
XZ:會!就是一個控制的能力,因為很多時候我的想法都很寬,如不給自己一個框架的話,系列永遠也不能完成,更可能會變成一個亂局。但那個框架一定是我做了很多research 後的一個決定。決定不一定是最理想的,框架也不一定是最滿意的,但會是最乎合當初想法的一個。

SG : 你設計時會不會問身邊朋友的意見?
XZ:我會問他們的想法,然後他們會跟我說他們的感覺,但是我根本不會聽…

SG : 不會聽?好吧!(笑)
XZ:應該說我不想知道,也許我只會問幾個人,三個?! 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或者我覺得他們的品味最好,若果他們的想法跟我的想法相同,我會很開心,如果不一樣的話,可能到最後會堅持自己的想法。

SG : 你的衣服是不是「中國製造」?
XZ: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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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頁/LEFT PAGE : 外套及長褲/ Jacket, Pant – Xander Zhou外套及長褲/ Jacket, Pant – Xander Zhou, 針織衫/ Knit – Hermes, 運動鞋/Sneakers – Adidas
右頁/RIGHT PAGE : 外套/ Jacket – Xander Zhou, 長褲/ Pant – Hermes, 運動鞋/Sneakers – Adidas

SG : 感到驕傲嗎?
XZ:我沒有覺得驕傲,我也沒有覺得羞恥!

SG : 中國生產/製造的質量達到國際水平嗎?
XZ:當然!你的衣服做成怎樣其實跟你在哪裡生產沒有關係,你看看倫敦、巴黎或者紐約的年輕設計師,很多都是在英國生產,但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在哪裡做我覺得問題不大,反而是整個製作上的要求,像用什麼面料、怎樣的造工,每個人都不同。但我覺得在中國某些方面做得好,像中國的OEM工業便很厲害,這麼多年一直幫國外一些大品牌做。我們有非常先進的科技及很高的生產效率,只要你有很好的計劃,在中國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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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TGAN MAGAZINE/ISSUE #3. NEW CHINA.

It’s here! SPITGAN Magazine #3, New China is available on the streets of Hong Kong and Taiwan! 108 pages of goodness and still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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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A的故事/CBA BASKETBALL : PAPER TIGERS. THE SLOW DECLINE OF GUANGDONG P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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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riter – Andrew Crawford
翻譯/Translator – Jin Tao

可以說,十多年來廣東華南虎幾乎無人能擋。登上它的花名冊是每一位中國籃球經理夢寐以求的目標。不管發生什麼事,無論引進怎樣的人,沒有人能夠擊敗秩序井然的蜂巢意識所做出的防守底線三分與完美的擋切,更多的恐怕只是在爭取最後不要輸的太慘。廣東奪得過許多冠軍,從2002年到2012年,他們在十屆CBA總決賽中,贏得了八次冠軍。沒錯,他們是無情、高效的霸主。

For the better part of a decade, no one could stand in the way of the Guangdong Tigers. They were a roster that haunted the dreams of every GM in Chinese basketball. Come what may, no matter what signings anyone made, no-one was going to beat the well-ordered hive mind that shot corner threes and ran the pick-and-roll to perfection. More often than not, you were fighting for the right to die last. Meanwhile, Guangdong won titles. Lots of them. From 2002 until 2012, they went to ten consecutive CBA Finals, winning eight of them. They were ruthless, efficient and utterly domin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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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廣東華南虎,首先必須追溯回夢開始的地方。2002年的秋天,姚明作為頭號种子被選入NBA。中國籃球自豪之情滿溢,一些其造成的影響也很快顯現出來。姚明最後的一個賽季一直占主導地位,場均得分32.4,場均籃板19.0以及場均蓋帽4.5,這是前所未有的好成績。然而很快,CBA的頭號种子便被美國收入囊中,而現在的中國土地上已經沒有能夠相媲美的球員了。

所以,聯賽需要挖掘新人氣明星,而廣東華南虎做出了響應。這是一次不尋常的發展,以往的廣東很受推崇也從來沒有擔心過,但即便是再強大的花名冊也會被老牌機體粉碎。因為很多時候,都是八一火箭獲勝,而中國籃球的聯賽冠軍由軍隊壟斷了幾十年,再後來,在姚明的帶領下,上海大鯊魚愈來愈勢不可擋。

到2002年,廣東也後來居上。不再是作為娛樂配角,而是成為一支勁隊。然而,他們當時並不像上海大鯊魚那樣擁有自己的核心人物,他們也不同於八一隊,出於軍隊隸屬因素只收取中國球員。這兩種風格,對於廣東華南虎而言都存在缺陷。這個團隊需要引進外國人來平滑CBA名冊粗糙的邊緣。同樣,一個成熟的本地核心也是至關重要的,這種融合風格賦予了廣東奇特的外觀。他們的就像國際象棋程序中的一方,研究好了對方的整體形式再逐一攻破。

起初,中國男籃歡迎他們的到來。沒有了姚明,上海隊已近瓦解,他們最關心的問題是八一隊是否會一直獨居榜首。相反,廣東填補了這個空白,為觀眾以及男籃帶來了耳目一新。同年,廣東自1995年以來第一次進入了總決賽,雖然輸給了火箭隊,但仍表現不凡。十二個月後,他們再次回歸總決賽,當中未輸過一場淘汰賽。然後,廣東華南虎又搞定了火箭隊,回到總決賽,四場賽事皆成為了廣東的天下。

但是,這種統治很快被殘酷與冷漠取代。李春江,在廣東低谷時期一位球員,成為了一位不容失敗的教練。他摸索出自己的門道,利用它扼殺了任何挑戰自己寶座的勢力。 2005年,廣東打敗了勇氣可嘉的江蘇南鋼,3-2的總決賽中捍衛了冠軍寶座。幾年後,他們斬殺了青春活力的遼寧恐龍。在此之後,又連續三季以輕鬆的姿態戰勝了新疆飛虎。

廣東的理念很簡單。他們聘請了名不見經傳的美國人來控制籃板,並讓精心編組的中國選手作為攻守。由於他們本土陣容的完美,讓其他球員可以打大出手,而他們的對手經常慌了陣腳,讓老外明星扮演起了英雄。多年以來,廣東華南虎,在省內一直以系統選拔潛力選手來充實壯大自己的隊伍。當然其他聯盟也試圖走此捷徑,奈何始終無法超越。

這些廣東隊在中國籃球佔據一處奇特的空間。很多人認為勢不可擋的團隊中應當是本土人才,這才是正確的打法理念,甚至許多球迷內心深處非常厭惡廣東隊這種顯然易見的目的性。 "你需要我這樣的人",《疤面煞星》中的強盜Tony Montana曾這樣說道,"那樣你才能指著我說,這是傢伙才是壞蛋",廣東隊就是壞蛋。能夠擊敗他們自然是極好的,但很多時候,是他們輾碎了你的夢想,阻止你最喜愛的球員贏得總冠軍。

這是華南虎的方式:一個不近人情,無好感的故事。

然後,經過十年的不受干擾的榮耀之路,一些非常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Stephon Marbury、Kenyon Martin及J.R. FUCKING SMITH出現了。不知何故,突然間,廣東建起的世界轟然坍塌在他們自己頭上。

Part 2 in two weeks.

< < English continued belo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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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understand the Guangdong Tigers, one must first go back to where it all began, the autumn of 2002. By then, Yao Ming was being drafted into the NBA as a number one pick. Chinese basketball beamed with pride but there were also immediate consequences. That final season, Yao had been dominant, averaging 32.4 points, 19.0 rebounds and 4.5 blocks per game. No one had seen anything like it, but soon enough, the biggest thing the CBA had ever known was relocated to America. Now there was no headline attraction to watch on Chinese soil.

So with the league needing a new star, Guangdong answered, not as an individual, but as a collective. This was an unusual development given how Guangdong were often respected but never feared. All too often, their exciting rosters made the play-offs only to be crushed by a machine. Most of the time it was the Bayi Rockets, the military side that had ruled Chinese basketball for decades, and then later, the Shanghai Sharks, led by the increasingly unstoppable Yao.

By 2002, Guangdong had crossed over too. No longer the entertainers, they had instead become the machine itself. Yet they did not build around a key component like Shanghai. Nor were they like Bayi, who only fielded Chinese players due to the team’s links with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Both of these approaches seemed flawed to Guangdong. A team needed foreigners to smooth out the rough edges of a CBA roster. Equally, a well-rounded local core was also vital. This fusion of styles gave Guangdong a strange appearance. They were a side that operated like a chess program; studying the opposition before breaking them down piece by piece.

At first, Chinese basketball welcomed them. Without Yao, Shanghai crumbled and there was concern that Bayi would be left alone at the top. Instead, Guangdong filled the void and their difference was refreshing. That same year, Guangdong went to the Finals for the first time since 1995, losing to the Rockets but still showing reasons to be positive. Twelve months later, they returned to the Finals without losing a play-off game in the earlier rounds. Fittingly, the Tigers then carved up the Rockets, who had also got back to the championship series, in four games and the Guangdong dynasty was suddenly underway.

But that reign soon turned cold and cruel. Li Chunjiang, a player from when Guangdong didn’t win, was now the coach of a team that refused to lose. Having found his system, Li used it to snuff the daylights out of any challenge to their throne. In 2005, Guangdong defended their title by defeating a wonderfully plucky Jiangsu Dragons roster, 3-2 in the Finals. A couple of years later, they slaughtered the youthful and similarly worthy Liaoning Dinosaurs. After that, Guangdong beat up the Xinjiang Tigers for three seasons in a row like it was a chore.

The Guangdong system was always simple. They hired unheralded Americans to rebound and let their well-marshaled Chinese players grind down the opposition. Because their local roster was so good, more players could hit the big shots whilst their rivals often panicked and asked their foreigner stars to play hero ball. For years, the Tigers, based in the vast Guangdong province, always kept finding new gems from their youth systems and plugged them straight into their winning system. Meanwhile, the rest of the league tried to cut corners but could never catch up.

Those Guangdong teams occupied a weird space in Chinese basketball. Many liked the idea of an unstoppable team full of homegrown talent that always made the right play; whilst deep down, even the fans that loathed Guangdong knew they served a purpose. ‘You need people like me’, spits Tony Montana in Scarface, ‘so you can point and say, “that’s the bad guy”’. Guangdong were that bad guy. When you beat them, it was wonderful but all too often, they crushed your dreams and stopped your favorite players winning a title. That was the Tigers’ way: no mercy, no relief, and no feel-good story.

Then, after a decade of undisturbed glory, something very unexpected happened. Stephon Marbury happened. Kenyon Martin happened. J.R. FUCKING SMITH HAPPENED. And somehow, suddenly, Guangdong’s world came crashing down upon their heads.

Part 2 in two wee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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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COFFEE AND CIGARETTES. PAT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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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謝DMop安排是次採訪。 // Thanks to DMop for the arrangement.

这位画风精致而多元化的插画师,在2000年买下美国著名漫画《Transformers》的版权而令之再度流行。而其作品亦曾出现在多本美国著名漫画包括《X-Men》、《Iron Man》、《Dark Knight》等。早前借着他在D-mop举办个人展览期间,我们与他做了一个访谈。当我们聊到共同兴趣──异形时,他向我介绍了他的一本画册《Extraterrestrial Compendium》,这本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本图形小说的画册,打开了这个精彩访问的序幕。

So I meet Pat Lee, illustrator of comic book fame. He of the Transformers reboot in the 2000’s, X-Men, Iron Man, Dark Knight, the list is long, the work of quality and extent. I’m able to drag him out of D-Mop in Causeway Bay and sit him down for a chop up over a coffee next door. Over some small talk we veer into our mutual interests in alien phenomena. He details his book, “Extraterrestrial Compendium”, for me, which turns out to be graphic novel like of course! Why would you waste such talent with just words? It’s a twisted road of conversation and ideas even long for a SPITGAN interview so lets bring you in at this point :

<< English continued after the Chinese >>

SPITGAN : 你刚才说到「我们理解事物的能力只有五个百分率」,你说这是人类的理解力的限制吗?
Pat Lee : 我说的是频率。我认为世上所有事物都是以频率为基础,而所有事物都可以频率计算出来的。

SG : 所以说我们不可能达到七十个百分率的理解力…
PL : 要是你全心全意地去留意及理解某些讯息的话,我认为是可以的。有些人不愿意去知道一些事物,他们满足于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并留守在那个角落。但我知道亦有很多人已走出了矩阵,他们不单会去探索外界的事物,自己亦不断作出反思。我认为整个概念是,当你提升你的震动频率到达一个程度时,你自会接收到某些讯息。有些人活在低频率中,而低频率会产生一些负面的事物,那也不一定是负面的,你懂我的意思吗?他们只是活在实际的生活中而已。我相信你看到的每件事物都是源自你怎样去理解及感受,所以说你怎样想怎样看决定你的现实。我觉得随着人类的进化,我们开始懂得以自己的思想与感觉而去创造自己的命运。曾有科学家对此做了一些研究,像Dr. Greg Brayden,他计算出频率若离开人可长达3公里,为什么是3公里呢?因为仪器最多只能量度到3公里。

SG : 厉害。
PL : 他认为是超过3公里的。这里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你的思想与感觉,以及你对某事物的思考与感受的程度,决定事情会否变成事实,甚至带至你的现实生活当中。宇宙法则根据思考与感觉而运行及呈现。举个例子,这个访问、喝咖啡、我们身在铜锣湾,这些全是由思想与感觉而产生,你的一生都是以这个方式而创造的。

SG : 我大概有了一些概念。原来有人计算这个事情,太有趣了。
PL : 是的,你可以看看Greg Brayden的资料,他很酷的。

SG : 我对其他的东西感兴趣,特别是音乐,我能感受当中的这个概念。像你释放的正或负能量,最后会回到你这里。
PL : 我觉得当我创作时,(灵感) 不只是来自我本身而是整个宇宙,就像是我在制造一个讯号去创作,然后与宇宙一起创作,去创作一个图像。我认为整个宇宙的所有事物都是以这个方式创造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是有点疯狂,但我们就像是一个电台或手机。这里我不说太深入了,但我们就是讯号,我们向宇宙发放讯号,然后就是宇宙配合让我们去创造。

SG : 你是以这种方式创作的吗?是否一开始便是这样,还是慢慢发展至这个哲学的?
PL : 有时。像现在便是,我现时拥有强烈的欲望去创作。我不认为任何时候都是出自自己,我不知道,现在好像有个声音推动我去「做这个、画这个」。

SG : 这样会否令你在创作时更随意?更无束缚?
PL : 某程度上是的,这令我的观念更开放。我创作过很多东西,由漫画到玩具,衣服到珠宝,以至音乐视频等类似的东西,创作的范围很广泛,有时我什至会想这种多元性从何而来?出自何处?这个我不知道。我就像个海棉,在创意的范畴上,我吸收事物的速度很快。但当说到数学的话,我便…「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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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 : 刚刚你所说的带来了很多意想不到的话题!好,先回到基本的问题上,请介绍一下你自己。
PL : 我一直想做与漫画有关的工作,从小便有收藏漫画的习惯。 Simon Bisley、Jim Beam (我的旧老板)、Todd McFarlane、George Perez、Art Adams等这些来自美国的艺术家,及我的一些同事像Michael Turner到Scott Campbell等一直赋予我很多灵感。我酷爱美国漫画、超级英雄及他们的故事。有趣的是我在儿时已开始做一些与美国漫画有关的事情,约在9、10岁的时候我一直想画Transformers,于是我便收藏Transformers,并开始画自己的漫画册,10的时候已画了三期。到22岁的时候真的在画变形金钢! 17岁的时候,我的父母跟我说,「Pat,若果你一年之内不能将之变成你的事业你就要回学校读书。」当时我计划到Cal Arts修读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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